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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京城四季赏花记

      发布时间:2024-09-29 08:00:00  浏览量:2

      ▌李钟秀

      北京一年四季都有花可赏。但是,到什么地方、赏什么花,特别是同什么人,或者独自赏花,是有着不同的情趣的;这种情趣又与花开花落相生,成为记忆中的另一番回味。

      ❋ 二月腊梅绽冷香

      西城区有一处小公园,名宣武艺园。看似封闭,实际是个街心公园。逛这个公园,不需预约,不用门票,游人自由出入。到这里来,也不必邀约好友,只身一人进公园,立马会遇见街邻,随走随聊,甚自在。

      这年立春刚过,天气还在“六九”中,说不上春暖花开。艺园离我家只公交一站地远,横穿几条小胡同,便到了东门。进东门朝西走不到10米,突然停下来,踟蹰不前,像被什么拦住。

      缘何不继续朝前走?

      原来,我嗅到了一股味儿,一股冷香的味道。循着这股味道,我发现,它来自灰砖砌就的月亮门。月亮门两旁有几株树干微棕色的腊梅。腊梅枝上镶嵌着如琥珀般的花朵。香源在这里。

      腊梅清香,却不是冷香。宣武艺园的腊梅,外观不太引人注意,往往被游人忽略。要不是它那别样的冷香把我拦住,我也定会从它身旁径直走过的。

      驻足观赏腊梅,白墙、灰瓦墙头、灰砖月亮门前,亭亭玉立,既不卖弄,也不自卑,傲傲地立在寒风中。不觉对它产生敬意。

      饱饱地嗅足腊梅冷香,继续沿着白墙朝前走,不远,拐弯处,左手小土堆上一座红色小亭,旁边是游廊。小亭东对面,又一处灰砖月亮门开在白墙上。透过月亮门,朝里望,是一个大敞亭。

      依然没什么游人,我还沉浸在刚才看到的腊梅及腊梅冷香的意境中,一时间以为走进了《西厢记》崔府的后花园,只待遇见莺莺与红娘。正此时,敞亭传出一阵锣鼓声……我惋惜地走出“崔府后花园”。

      记住喽:每年立春过后,一定到宣武艺园赏腊梅。

      ❋ 三月桃花落红时

      春天北京最早开的花是山桃,大体上3月中旬,街头巷角的山桃相继开放,有阵势的是北海公园东岸的桃花林。约上3位贝满女中的同学到北海公园赏桃花。都已退休,不宜在公园门口站立太久。言明从北海公园南门进,右手,即东边,有一茶室,接待散客,每位5元,边喝茶边聚集。

      先到的一两个,各人捧着茶杯从学校故事聊起。1924年,北洋政府追捕李德全。李德全是贝满女中的校友,她找到校长请求保护。校长管叶羽成功掩护了李德全逃脱追捕,管校长却因此被抓进了牢里。1947年,历史老师陈琏因叛徒出卖被国民党反动政府抓捕。陈琏的父亲陈布雷是蒋介石的文胆。陈琏却是共产党的忠诚党员……四人到齐,谈得正兴浓,临时决定不看桃花,去喝茶!

      “喝茶”指的是共饮一壶茶。讲究的是茶壶、茶碗、茶盘一整套。北海公园理想的喝茶地点是白塔山半山腰的一家茶社。大家都刚退休,60多岁,登个四五十级台阶还不觉得累。茶社很幽静,适合促膝聊天。一缕阳光送我们进屋,一壶北京茉莉花茶摆在茶桌上,各人端起茶碗。第一句话说的却是东山坡的桃花。刚才的话题,在路上已经结束。

      我们这4人都是北京生、北京长的,北海东山坡的桃花几乎年年来看、来赏。

      小时候不懂赏花,只说看花。山桃花蓇葖红艳艳,稍大,像小红樱桃。花开时,花瓣是淡粉色,花期不长。来得稍晚,花就要谢了。这时每棵桃树上就像晾了一块褪色的花布,在树下铺就了一层粉色的轻纱地毯。舍不得踩在上面,踮着脚尖,找寻没有落花的地面,跳着走。微风轻拂,花如落雨,赶紧站定,仰面,双臂张开,手心向上,任花瓣落在头上、面颊、手心。一旦落在鼻孔前,痒痒的,于是发出笑声。

      说到这里,又朝窗外望去。看不见东山坡的桃林。此时,说的比看到的更过瘾。

      长大了,老了,每年仍去北海赏桃花,追忆的是仰面迎接三月桃花落红的享受。

      ❋ 四月丁香忆童年

      4月份,百花争艳。丁香、榆叶梅、海棠、杏花、樱花……相继开放。公园、街头,都能看到。这些花,也要一种一种单独地去欣赏;每种花,都有它们自己的故事,无法混搭。

      赏丁香花,非天坛公园莫属,20多年前便已有了丁香林。

      约了弟弟、妹妹,老姐仨,天坛公园赏丁香花。斯时,我们仨,都快70岁,但身体硬朗,不仅不需要搀扶,连小辈的陪同都不需。逛天坛公园,我们仨可是轻车熟路。进了北门,却没直奔主题,而是循着丁香花特有的馨香,慢慢走向丁香林。

      一路上,赞赏着北京园林建筑发展快,规模大。不独天坛公园有丁香林、杏林、二月兰花海,玉渊潭公园的早中晚三期樱花,中山公园的梅园,元大都遗址公园的海棠花溪……都成了气候。过去有一棵观赏树就很了不起。

      一提起“过去”,我们仨不约而同想到了童年。当时,我家有榆叶梅和海棠。每年榆叶梅含苞待放时,妈妈便选10多枝花苞好的榆叶梅枝条,剪下来,用报纸拢住,派遣我和弟弟给叔叔送去。出家门时,妈嘱咐:“别跑,小心花苞掉了!”

      到叔叔家,婶母自是高兴。叔叔家有两棵丁香树,一棵白丁香,一棵紫丁香。白丁香开得稍早,婶母剪下十来枝盛开的白丁香,依然用报纸拢住。出门时嘱咐:“别顾着闻香,看着点儿道儿,小心摔跟头!”

      童年,我和弟弟做了好几年送花使者。说着说着,一股浓浓馨香迎面吹来。到了!枝头上,铺满圣洁的白色花朵,游人如织,每个人都如丁香花般的喜兴,彼此点头示意,没有陌生感。

      ❋ 中山公园访梅园

      中山公园辟有一块梅园,当然要去观赏。邀上4位当年参加《北京晚报》创刊的老编(辑)同往。因为梅园在中山公园的社稷坛附近。《北京晚报》副刊“五色土”之名,便取自社稷坛上的“五色土”。

      老友相聚,又在中山公园,话题自然很多。七说八说地,望见远处一片粉红花海。“到了!”几个人不约而同地说。本待先去观瞻社稷坛,再观赏梅园,但,梅园的灿烂,改变了我们的路线。有人说:“既是赏梅,就别‘跑题’。”于是,直奔梅园。

      进了梅园,只认得榆叶梅和红梅,其他的就不认识了。这还不算什么。二三十种梅,竞相绽放,引得老编们诧异,一个说:“只知梅花欢喜满天雪,却不知梅花也爱春光!”另一个说:“平日里,曾高声朗诵《咏梅》,高歌《红梅赞》,以为梅花只一种,孤陋寡闻喽!”

      老编们边赏各色梅花边自嘲。也不算自嘲,是真的不知梅花有这么多种。又一个老编感慨:“文学里的梅与植物学里的梅不一样。进得梅园,是从文学到植物学,始知对梅花知之甚少。”这句话,又启发了另一老编,他说:“进得梅园,方知对梅花知之甚少。这倒好写一篇杂文放在‘五色土’副刊上。”老编就是老编,无论在不在岗位,无论年岁多大,在生活中,总能发现“选题”,可惜,没见有谁写这篇杂文。看来,笔头子都懒了。

      ❋ 莲花池畔话北京

      北京观赏荷花最佳场地,是北海公园和什刹海。这两片水域面积开阔,莲花种植也多。近年来又引进画舫。坐在画舫里,荡漾于荷花中,自是诗情画意。

      北京还有一处赏荷佳地,就是位于广安门外的莲花池公园。这里的水域面积较小,荷花与游人只有牵手的距离。游人在岸边,可与荷花对话。

      莲花池公园从白洋淀引进一只画舫。虽与北海公园的画舫不相上下,但在莲花池水面却显得异常的大。坐在画舫,自身如在水中。岸边还有几十盆盆栽荷花,游人可以细细观赏各个品种的荷花,我最早看到并蒂莲,便是在这里。

      一年,邀上两位对北京历史有兴趣的朋友,到莲花池赏荷花。在画舫里,没容得我说话,一位朋友突然问:“有什么感觉?”我不解其意,说:“坐船的时间短了些,还没过瘾。”另外一位朋友点头附议。

      “错!”这位“北京通”得意地用两臂在胸前做个X形,大声说。

      “愿听高见!”另位朋友见状,谦逊地说。

      “穿越!”“北京通”更是得意,旁边的游客见我们仨如此对话,有的也凑拢过来。

      “北京通”指着画舫的荷花,简单叙述了莲花池的来世今生……我俩大开眼界,上了岸,又紧随其左右,听他继续讲谈北京史,同时对脚下的土地,有了一种神秘感,问:“这么说,我们脚下的土地已有3000多年了?”“踩踩吧,历史不会使你们失望。”“北京通”摆出学者的架势。

      “这么说,这块土地便是北京城的地理源头?”我俩兴致也上来了。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
      “这么说,这里也是北京城的历史开端了?”“给你俩各打100分!”

      ❋ 申家花园最温馨

      进入自己生命的“90”年代,不再逐花期到各公园赏花,而是每日里到申家花园看花。申家花园不见经传,是我所在小区中的一块绿地。绿地面积不大,东西长不足30米,南北最宽处也不过8米。中间矗立3棵塔松。有一条东西向的一纵和南北向的二横,三条各宽约1米左右的小甬道,将这片绿地隔成4块极不规则的小片绿地,最小的一片呈半月形,连一个乒乓球案都放不下。

      申家花园与其他绿地不同处,是它所具有的庭院味道。绿地的东西两头分别为申阿姨和韩大爷各起的一架葡萄,绿地由东至西依次是樱花、紫丁香、海棠、连翘、榆叶梅、银杏、紫玉兰、石榴树。申阿姨家后窗根儿位于绿地东部入口处,得天独厚的是,她家后窗根儿有樱花和紫丁香,两块半月形绿地也在这里。申阿姨爱花,她在夹角处起了一架葡萄,又从小区内拾得一根被丢弃的金银花藤,把它种在半月形绿地隔离木栅旁,竟然活了。

      申阿姨在月牙形绿地又种了一棵香椿树,也活了。她在樱花树下,种了两丛牡丹;牡丹两侧又各种了两丛蔷薇。紫丁香树下又被申阿姨种了二三十棵萱草。萱草俗名黄花菜,它还有一个温馨的雅号:母亲草。相传取意于唐孟郊诗《游子吟》最后两句:“谁言寸草心,报得三春晖。”

      二月兰不知何时也落户到了这里。这里的二月兰与天坛公园的二月兰不同,天坛公园的二月兰,在苍松古柏下,一朝开放,如梦如幻。这里的二月兰,东三棵,西两棵,倒像邻家的小丫们,到这儿来与老奶奶玩儿捉迷藏。

      春天,各个树种依据自己的花期,陆续开花。当樱花落英飘散,紫丁香余香缭绕时,牡丹花相继开放。两丛牡丹约有六七十朵花。大花盘直径也有六七寸。与牡丹同属蔷薇科的芍药,不与牡丹争春。只待牡丹仙子赴花神会时,它们才矜持地开放。

      秋天,这里也不萧索。葡萄成串,小辣椒红艳艳,争相叫老奶奶把自己采摘走。高冷的银杏树叶,放下身段,姗姗落地,铺就一块金色地毯。满园都是月季的天下,红色的、黄色的、粉色的。

      冬天,花草树木相继进入冬眠。花园里最后一朵月季花,依然红得耀眼。它头上顶着半寸高的冬雪,没有惆怅,只是坚强。

      这本是一片公共绿地,经申阿姨细心打理,成为高龄老人休闲的好地方。

      我因感谢申阿姨,将这块绿地称为申家花园。申阿姨年届八旬,我愿随儿女们称她“申阿姨”,也是我对她的尊重和感谢。

      今年清明假期,年轻人,包括低龄老人,纷纷外出踏青。本小区“90后”老奶奶们,到这儿来赏春。申家花园顿时热闹起来,两人过小甬道得侧身。3位“90后”同属羊的老姐妹在樱花树前拍了一张“三羊开泰”照。陈老太太的孙子抱着自己的儿子来看奶奶,一家四口在这里拍了一张“四世同堂”照。我们四个“90后”年龄总和370岁,在“90后”族里属“少壮派”,我们拍了一张“四季长青”照。

      本以为这是理想的结局,不料,一周后,一夜春雨,浇开了牡丹花。起初只有两朵似开非开,第二天,60多朵红牡丹花齐刷刷全开了。遇上一位“90后”少壮派,我俩又在樱花树下、牡丹花旁,拍了一张“丛中笑”。

      王金辉 插图

      关键词: 京城 梅园 赏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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