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和我离婚,要娶得了绝症的女秘书,婚后第二天她病就好了

发布时间:2024-11-30 11:38  浏览量:4

老公为了秘书要和我离婚。

理由简单:她得了绝症,要帮她完成最后的愿望。

婚后第二天,女秘书的病奇迹般的痊愈了。

但他不知道,真正得了绝症的人是我。

他的糟糠妻。

01

台风过后,望着满目疮痍的救助中心,一大笔修缮费用让我犯了难。

万般无奈下,我还是敲开了骆庭易的办公室。

坐在骆庭易身上的是新招来的女秘书。

大家都说她不论模样还是性格,都很像曾经的我。

以至于骆庭易对她宠爱有加。

戴清清见到我,慌忙地拽下内衣,语气不善:“骆太太,下次您敲门时能不能用点力气?现在这样大家都很尴尬!”

“尴尬?”我闻言冷笑:“你跟我丈夫白日宣淫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尴尬。”

“这么点事也值得吵?”骆庭易打断,听到我来意后,嘴角勾起一抹讥讽。

“所以你只要找我,就是为了钱?”

我一噎,竟无言以对。

他这么说无可厚非,毕竟我当初决定嫁给他,婚后每次主动找他,都是因为钱。

我抿了抿唇,艰难开口:“现在救助中心墙体不稳,台风再来会很危险的,我姐姐也在里面。”

“你知道的我是孤儿,从小跟姐姐相依为命”

“别磨叽了!”骆庭易再次打断,他脱下西服披在戴清清身上。

“宝贝,你先出去。”

戴清清不情不愿,擦肩时低头咒骂一句:“有妈生,没妈养的东西!”

声音虽轻,却字字刺透我的心里。

面对戴清清的争宠挑衅我已司空见惯,可她竟蹬鼻子上脸,侮辱我家人?

我脑袋嗡了一下,抬手甩了戴清清一巴掌。“你他妈再说一遍?”

下一秒,我们厮打起来。

期间,骆庭易冲过来死死护住戴清清。在他的怒斥声中,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。

紧接着,一滴血猝不及防地砸到他的袖子上。

双膝发软,我直挺挺地倒下。

02

“这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骆庭易一把接住我,错愕地看着我前襟的鲜血淋漓,半天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“余笙!余笙你别吓我好不好!”

我说不出话,眼皮也渐渐发沉,余光中看到戴清清也直直倒在地上。

昏迷中,突然闻到医院消毒水的味道。

骆庭易的哀求声响彻整个走廊。

“求求你!救救我老婆!我给你们跪下了!”

高高在上的骆总怎么会关心我呢?我不信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再次睁眼,发现是在病房里。

我捂着眩晕的头,努力回忆刚才发生的事。

下一秒,门猛的被踹开,骆庭易冲进来将检查片子砸到我脸上,胸口剧烈起伏。

“就他妈一个低血糖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几天活头了!”

我一时没反应过来,茫然地看着他。

骆庭易应该是以为我身无大碍,觉得刚才的自己太过丢脸,于是拿我撒气吧。

“过来要钱还动手打人,余笙,你嫌贫爱富的毛病是不是永远改不掉?”骆庭易猛的揪起我的衣领,咬牙道。

“戴清清时无多日,她经得起你这一巴掌吗?”

原来经过检查,我只是低血糖导致流鼻血和昏厥。

戴清清却被查出绝症,还剩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。

我想说点什么,可又被他勒的透不过气,身体突然涌上来的疼痛让我失语,呲牙咧嘴。

“别演了!”骆庭易无视我的惨状,冷冷道:“第一次被你骗是事出有因,这次还上当,那他妈是我蠢!”

看着他摔门而出,我蜷缩着身子,狠狠咬住衣领。

直到疼痛散去才瘫在病床上,全身跟水洗过一样。

03

虽然不喜欢戴清清,但听到绝症二字还是心中一紧,我决定去看望她。

戴清清住在高级单人病房,房门虚掩着,她看起来面色红润,没有丝毫的病态。

旁边的男医生神色得意,正与她窃窃私语。

原来戴清清的癌症是假的,是她当医生的表哥把其他患者的病历单改成她的名字。

若癌症诊断是假的,那被她替换的患者,又是谁?

她的病情被耽误该怎么办?

没等我深想,只见骆庭易走进病房。

男医生突然红了眼眶,拉起骆庭易的手感叹自己的妹妹时无多日,最大的梦想就是与心爱的人结婚。

那一刻,我才明白他们兄妹二人的计谋。

伪造病历,趁机挑衅,一套操作下来,骆庭易会厌恶我,也会加深对戴清清的愧疚。

最终目的是想鸠占鹊巢。

好深的心计,我厌恶地皱眉。

刚要离开,不小心弄出的声响让骆庭易突然回头。

四目相对时,我看到他眼底一抹惊慌。

我快步离开。

真是奇怪,明明背叛婚姻的人是他,可为何在这场修罗场里,我却落荒而逃?

我一个人回了家,强忍着身体的不适,蜷缩在沙发里。

迷迷糊糊地竟睡着了。

梦里,我见到20岁时的自己和骆庭易。

那时候我们虽然很穷,却相爱。

那年情人节,我卖掉自己留了好多年的头发,给骆庭易买了白金表链。

等我满心欢喜地把礼物送给他时,却发现骆庭易把爷爷留给他的手表给卖了,就为了给我买一个发夹。

我们茫然地接过礼物,惊讶地说不出话。

半晌,骆庭易缓缓摘下我的棒球帽,目光落在我凌乱的短发,下一秒,他把发夹卡在我耳后的碎发上。

这一觉睡得很久,迷迷糊糊地,我摸起床边的“缪缪”发夹,攥在手心里,翻个身沉沉睡去。

一直睡到半夜,睁开眼,才发现骆庭易回来了。

他靠着落地窗,嘴里咬着烟,直勾勾地盯着我。

04

我刚要起身,被骆庭易一把拽住。

他看到我手里的发夹,眸子闪过一丝惊喜,又变得柔和。

他拿起发夹,轻轻别在我的耳后的碎发上。

“七年了,没想到你还留着。”骆庭易红着眼眶,自言自语道:“还是那么好看。”

我们四目相对,那一刻时间倒转,仿佛回到曾经那年冬天。

外面鹅毛大雪,小破出租屋内,20岁的余笙和22岁的骆庭易,握着表链和发夹,虔诚地许下半生。

那一瞬,我无比想回到过去,回去跟22岁的骆庭易说,我从来没有辜负过他。

几秒后,理智回笼。

我硬生生憋回眼泪,冷冷开口:

“你回来干什么?”

“没事就不能回家看看你吗?”骆庭易拉起我的手,语气依旧温柔。“看你最近瘦的,我带你去吃饭。”

见我不为所动,他也恢复几分克制,清了清嗓子。

“白天的事情是我冲动,不该对你那么粗鲁,可你也知道当时那个”

“说正事。”我直接打断他。

“我知道我们已经结婚了,可戴清清身患重病,她又依赖我,我很为难。”

“不过你别多想,我只是跟她举办婚礼,不代表会跟你离婚。”

我垂眸几秒,决定还是将戴清清的阴谋讲给他听。

“戴清清并不是你想象的良善,这是一场骗局。”

说完最后一句话,房间陷入死寂。

“我真不明白,我身边这么多女的,你怎么就对戴清清敌意这么大?”骆庭易掐灭烟蒂,语焉不详:“还是说,你的开明是装出来的?”

他不信我。

“何必要装?”我闻言苦笑。“结婚那天我就告诉自己,这场夫妻关系仅存于表面。”

“至于你跟谁上床,跟几个人上床都无所谓”

我说着,摘下“缪缪”发夹随手丢进垃圾桶。

“就像这枚发夹,对我而言,一样没所谓的。”

骆庭易的视线跟随发夹落在垃圾桶,眼里的光一寸一寸熄灭。

下一秒,他拽着我进了卧室,把我扔上了床,又粗鲁的扯开我的睡裙。骆庭易的吻暴躁又疯狂,恶狠狠在我的唇上碾出铁锈味。

“你他妈跟我装什么?”

我害怕了,用力全力抵抗。

他夹住我的腿,不让我挣扎,低头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,疼得我直掉眼泪。

“没装!你知道我嫁给你是为了什么!”

他突然抬起头,双眼通红地盯着我。

我忍住眼泪,瞪了回去。

他眉眼间的桀骜太过锋利,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这些年好像一直没怎么变过。

唯独除了那一次。

昏暗的房间里,我们怒视彼此,却一言不发。

铃声恰好响起。

骆庭易像是听不见一般,目光死死落在我身上。

电话铃声持续了很久,因无人接听声音断掉。对方却没有放弃,再次拨打。

我想要挣脱去拿手机,骆庭易却抢先夺了过去。

电话那头焦急的声音传来:

“余小姐,你的病情好像”

“我们都知道了!所以出院回家了!”骆庭易不耐打断,下一秒他按灭电话。

许久,他轻蔑地笑了,俯在我耳旁低语:

“也是,就你这种。货。色,心里只有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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