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将我妈住的老破小爆改情趣用品店,无偿借给了她的亲亲竹马
发布时间:2025-10-10 12:23 浏览量:18
出差一周,老婆将我妈住的老破小爆改情趣用品店,无偿借给了她的亲亲竹马。
看着满是粉紫色雾化灯光,连墙壁上都挂着展示用具的客厅,我眼前一黑又一黑。
然后在寻遍了房子却找不到我妈后,一把拽过正在收银台结账的老婆质问:
“我这才出差几天,你怎么把家里搞成这样,我妈呢?”
面对我的愤怒和疑惑,老婆却神色淡淡。
“妈说家里待的不舒服,她更想去养老院。”
“你还有事吗?没事别耽误我和盛年搞钱。”
我气笑了,当即砸烂了收银台。
“用着我们家的房子,把我妈逼去养老院,还说我耽误你和亲亲竹马赚钱?”
“谢云瑶你还要不要脸!”
老婆瞬间火了,举起墙角的花瓶砸向我的脑袋。
“你一个月薪六千的懂什么?盛年可是背靠京市崔家大少,他说这新兴小众行业最赚钱!”
我愣了几秒,捂着血流不止的脑袋,当即拨给了刚认回的亲爸。
“爸,听说你不止我一个儿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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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是想着刚认亲那会儿,老人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当场就划拉了一半股份给我,对我很是重视的样子,这通电话我都不想打。
毕竟就算是亲爸,可到底生恩不如养恩大。
但为了我妈,就算是别人说我仗势欺人,我也认了。
可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。
“是……少爷?可我们家少爷今天没出门,还在家呀。”
“您是不是打错了?”
谢云瑶诧异的看了我几秒,随后毫不掩饰地大笑出声。
“沈砚川,以前就知道你爱装,可没想到你这么装。”
“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搞来的崔家的号码,但下次想装逼,好歹找人把戏捋捋顺呀。你看,这脸打的疼不疼?”
说着她拍了拍自己的脸,笑得更放肆了。
我张了张嘴,刚要说话,一股大力猛的从背后朝我冲来,将我推的一个踉跄,摔了个四脚朝天。
脑袋受了两次撞击,血一下子流的更凶了。
“云瑶,我早跟你说过,这小子不靠谱。”
“你当初非不听我的,偏要嫁给他。”
“瞧瞧,如今受罪了吧!”
顾盛年身上穿着我的衬衫,打着哈欠从后面的卧室走了出来,脖子上还粘着几个半擦未擦的口红印。
他一边说着,一边愤愤不平的朝我身上吐了口唾沫,一把抢过了我手上的手机,还顺势踹了两脚,脸上是明晃晃的嘲笑。
“有些人啊,就是脸大。”
“崔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攀得上的。”
“来来来,让我在线打假。”
他说着打开了扬声器。
“喂!对面的孙子是——”
“顾盛年,怎么是你?”
可还没等他的得意多挂脸上几秒,对面就响起了一个有几分诧异的年轻男人的声音。
那年轻男人的声音温和,顾盛年听了却当即两股战战,吓得对着手机好一阵点头哈腰。
“崔……崔少?还真是您啊……哈哈……哈哈……好巧……”
“那这沈砚川不会真是您家的兄弟吧……哈哈哈……那这可真是自家人大水冲了龙王庙了……哈哈……”
“瞎说什么呢?小兔崽子,别搞我啊。”
那头的那位崔少笑骂了一句,随后正色道,
“我们崔家人当然都是姓崔的,那什么沈什么川,一听就不可能是我兄弟,况且我爸可只有我一个儿子!”
“你可知道编排崔家在京市是什么罪名吗?”
顾盛年脑门子一下子涌出了冷汗。
他愤愤的瞪了我两眼,无声的张了张嘴,朝我挥了挥拳,随后再次朝着那头谄媚起来,腰也弯的更低了。
“是……是,崔少的手段,崔家的名气,小的知道,回头一定好好教训那人,再不敢让他乱说了。”
“这次还得多谢崔少,教会了我那个赚钱的法子,最近能日进斗金,还得仰仗崔少支持……”“您看哪天有空,我们一起出来吃个便饭什么的?全当是小的,给您赔罪了。”
那头满意的笑了起来,却拒绝了他的邀请。
顾盛年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了起来。
电话一挂,他当即对着因头部大量失血而瘫软在地的我,又一阵拳打脚踢。
“去你丫的,要不是你,崔少也不会这个鸟态度对我!”
“TM的,要是因为你影响了老子之后搞钱,老子必让你好看!”
我努力挣扎着,却怎么也躲不开。
正绝望的闭上了眼,身后却传来一道怒吼。
“够了!”
“盛年,撒了气也就罢了,你难不成还要将人搞死吗?”
“到时候搞出了人命,你进去了,我怎么办?”
谢云瑶冲了上来,挡在了我的面前。
正当我以为这女人还有一丝良心之际,她却看都没看我一眼,格外心疼的捧起了顾盛年的手,小心翼翼的吹了又吹,眼底溢满了疼惜。
“疼不疼?”
“打的那么用力,你看这手都红了。”
“他沈砚川皮糙肉厚的挨两下不要紧,但你可不行。你有凝血功能障碍,万一破皮了可怎么办?”
额角的血珠顺着脸颊往下淌,砸在衣领上晕开一小片深色。
我却忘了疼,只盯着谢云瑶落在顾盛年手背上的指尖发怔。
那双手,从前也曾这样小心翼翼地捧过我的手。
那时我只是在做饭时没拿稳刀,手指不小心被刀口划破了皮。
血刚冒出来,原本在客厅等着开饭的谢云瑶就第一时间冲了进来,一把抓住我的手,眼泪啪嗒啪嗒的掉,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!疼不疼啊?”
后来她蹲在茶几旁给我包扎,棉棒蘸着碘伏轻轻擦,动作慢得像怕碰碎我,嘴里还反复念叨,
“以后做饭我来,你别碰刀了,再伤着我该心疼死了。”
可也是这个人,在我如今头破血流之际,却连半点余光都没分给我,只对着顾盛年那点发红的手背反复吹拭,语气里的疼惜满的都要溢出,转头说我“皮糙肉厚挨两下不要紧”。
想着,我的心头越发悲凉。
可我顾不得伤心,毕竟我妈还没找到。
我强撑着扶着墙壁站了起来,从桌上抽了一大把纸巾,按住了流血的额头,冷静道,
“谢云瑶,我再问你一遍,我妈到底在哪里?”
“她一个为我操劳半生又近乎半瞎的老人,她知道我只是出差,又不是不回来,根本不可能主动自愿去养老院!”
谢云瑶给顾盛年吹手的动作一僵。
她没有抬头看我,仍用着那副不死不活的调调,随意的打着哈哈。
“不是跟你说过了?妈说家里待的不舒服,她更想去养老院。”
“老人家嘛,心思一天一个样儿,不是很正常?”
“你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,怎么可能样样都知道。”
哈。
我被逗乐了。
我妈虽只是我的养母,可相依为命二十余载,我比谁都更懂她。
她从前的确是总担心自己会拖累我,怕成为我的累赘,提出过想去养老院。
可在我结了婚后,她却只一心期盼着我能有个孩子,让她临终前得以含饴弄孙。
只因她得了癌症,已是晚期,没几年好活了。
再加上我此次出差,还有着认亲一事,她也知晓。
她是真心期盼,在她走后,我还能有其他亲人照料我,怎么样也都会等个结果。
而不是无缘无故、一言不发就去了养老院!
想着我神情严肃,继续追问道,
“沈云瑶,我妈待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有数。做人要有良心。自打你嫁过来起,我们家没让你做过一次家务,洗过一次衣服……如今我只是想要个去向,怎么就这么难?”
也就是在我说话的功夫,顾盛年一把推开了沈云瑶,一脚朝我踹了过来。
“问问问,问你妈呢!”
“瑶瑶说什么就是什么,你竟然敢反驳?看老子不打扁你个龟孙子!”
我下意识的想去反击,却因失血而浑身虚弱,根本做不到。
再次摔倒在地。
顾盛年笑了起来。
他脚上踩着上个月我妈刚给我买的史迪奇拖鞋,狠狠的朝着我的脸碾了上去。
“不是想问你妈吗?那我告诉你——”
“你妈已经死了!”
“不可能,我妈怎么会死!她说过,她说过会等我回来的……”
我猛烈的摇着头,因心神激荡,鲜血从嘴中大口大口的涌出,却仍在喃喃,
“她还没看着我认亲……抱一抱我的孩子……”
“怎么不可能?那老东西都病成那样了,还眼巴巴的盼着你呢!”
“可惜到底是没挨住。”
“但又怕她影响我们生意,只能将骨灰顺手扬了。你要是早几天回来,说不定还能从隔壁的野狗嘴里捡到一截腿骨呢!”
说完顾盛年哈哈大笑起来。
我不敢置信的望向沈云瑶,却见她低下头,目光闪躲着我的视线。
我不愿相信自己从顾盛年口中听到的消息属实,只当他像从前无数次故意当着我的面,或是给我发一些若有若无的和沈云瑶暧昧的照片气我。
但他这次……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拿我妈做话头!
我凭借着满腔怒火,从地上一咕噜翻身而起,顶着满头鲜血的脑袋就朝着顾盛年狠狠撞了过去!
“顾盛年,你敢咒我妈,我跟你拼了!”
凭借着一腔火气和满身牛劲儿,我竟真将顾盛年撞翻在地。
我一屁股死死的坐在他身上,捏紧了拳头,朝着他那张笑得不怀好意的脸上狠狠锤去。
“让你说,让你再说!”
“敢咒我妈,打不死你!”
一下一下,拳拳到肉。
不过一会儿,便将顾盛年砸的鼻青脸肿。
“沈砚川,你这是谋杀!你给老子下来!啊——疼,瑶瑶,救我!”
顾盛年人长得白净俊秀,可看着却像个衣架子,身上没二两肉,风一吹就倒。
更挨不住我这个原退伍兵猛足了劲儿的几拳。
也不知道谢云瑶到底瞎了眼喜欢她这个亲亲竹马什么,结了婚了都不消停,不是隔三差五的给人送东西,就是把人往家里带。
从前追求我时,还说什么这辈子只爱我一个,却原来压根就是个笑话!
正当我打的热血十足时,身子骨突然浑身一凉。
再回过头时,便看见沈云瑶正握着一把菜刀插进了我的小腹。
“为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我嘴唇嗫嚅,却说不出话。
她的双手颤颤,十指上沾满了我的鲜血。
却在对上我的视线时后怕的倒退了几步,菜刀掉了下来,她一屁股坐在地上,无措地摇起了头。
“不……不是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砚川,是你先动的手……是你先打盛年的……我是为了保护他……对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况且,妈的死,不关我的事……”
顾盛年咧着嘴笑了。
猛地将脱力的我掀翻在地。
“对,瑶瑶当然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都是他沈砚川不识好歹。”
“瑶瑶是为了我伸张正义,是为了保护我才这么做的。”
说着他得意的瞥了我一眼,那眼神里透着股说不出的挑衅。
“不过这样也好。”
“等他一死,这房子就是瑶瑶的!”
“而瑶瑶的自然就是我的。”
“到时候我们想做什么生意,就做什么生意,再没有人不知死活的来阻拦了。”
说着,他将捂着腹部,蜷缩在地的我,像垃圾一样往旁边踢了几脚,随后极其自然地走回了沈云瑶的身边,搂住了她的腰,在她的唇上落下深深一吻。
沈云瑶不但没拒绝,反而主动踮起脚,娇羞的回应起了这个吻。
直到俏脸泛红,快要喘不上气,才用粉拳推了推顾盛年,嗲怪道,
“盛年,好了。”
顾盛年却不依不饶,再次欺身压了上去。
“那怎么行?”
“你现在肚子里可怀着我的骨肉,我亲我老婆天经地义。”
还没等我从母亲的死讯中回神,便又得知了另一个噩耗。
我虚弱的摊倒在地上,看着这对狗男女当着我的面,天雷勾地火,竟恨不得当场开干的架势,整个人都要疯了。
我撑着冰冷的地砖,指节攥得泛白,连带着腹部的疼都成了背景板。
满脑子都是五年前新婚夜,谢云瑶红着眼圈攥我衣袖的模样。
她哭着和我坦白,告诉我,她从前有过被人尾随侵犯的经历,希望我能给她一段时间,她会努力走出来。
那时,她只一句轻轻的“我怕”,我便把自己所有的欲念都压了下去,小心翼翼的守了她这么多年,便连日常碰她的手都还要先询问一句“可不可以”。
却原来——
她可以不声不响的就怀上顾盛年的孩子,
而那句借口,就只是独独针对我的挡箭牌!
我看着她娇羞的依偎在顾盛年怀里,宽松的卫衣却掩不住小腹已然微微隆起的弧度。
而这一幕,像根烧红的铁钉,狠狠扎进我的心里。
我猛地嘶吼出声,声音却因疼痛而沙哑的不像话。
“谢云瑶!你那狗屁的创伤应激症是装的?拿被尾随侵犯过的借口当挡箭牌,就是为了躲着我,好跟他苟合?”
“还是因为他顾盛年压根不愿意娶你,你才拿我了接锅侠?”
我直白的话语像刺中了谢云瑶的内心,惹的她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不是……”
她慌乱地摇了摇头,眼尾已经沁出了泪花。
顾盛年皱了皱眉,将谢云瑶护在身后,眼神轻蔑得看着我,却更像在看一只蝼蚁,
“你吼什么?”
“能娶到云瑶,已经算你捡了大便宜了。”
“况且……云瑶跟你这种无趣的人过了五年,已经够委屈了,便是你多赔偿她一点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不过一套房子,还小气巴拉的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说干嘛!”
“大便宜?”
我笑了,眼泪却顺着脸颊砸在地上。
“你所谓的大便宜,就是指我捡了你用过的二手货?”
“怎么我还得感恩戴德在地上磕两个头,跪谢你顾少爷的大恩大德让我得了个破鞋?”
顾盛年面上一僵,没有说话。
可他那神情却分明就是这个意思。
谢云瑶却身子晃了晃,面色惨白如纸。
“砚川……嫁给你这么多年,原来你一直都是这样看我?”
“可……可我不是……”
话没说完,她的泪又像珠串一样滚了下来。
可我再也不会心疼了,而是指着她破口大骂,
“谢云瑶你又委屈上了?可别在我面前装样了!”
“我临走前我妈还拉着我的手,说‘云瑶不容易,你别逼她,和她两个人好好过’,她到死都以为你是个需要疼惜的姑娘,都没能抱上她盼了五年的孙子!”
“而你呢?你拿着我的心疼当傻子耍,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睡,还怀了他的种……谢云瑶,你怎么敢这么无耻!”
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,哪怕浑身都在疼,也要狠狠撕烂这对狗男女虚伪的脸!
谢云瑶被我的样子吓得往后缩了缩,却还是强撑着开口:
“砚川,你不明白的……我……我只是……只是盛年他比你更懂我……”
“懂你?”
我盯着顾盛年搭在她腰上的手,怒火几乎要烧穿理智,
“他懂你怎么骗我五年,懂你怎么让我妈抱憾终身,懂你怎么背着丈夫跟他上床怀孕!”
“还是懂你为了钱就巴巴的害死我妈,霸占我的家,还要将我一刀捅死?”
“顾盛年,你敢睡我的老婆,敢让她怀你的种,就别一直躲在女人身后当缩头乌龟!有本事你今天就弄死我!”
我骂的痛快,却没注意到,顾盛年已悄然捡起了地上的菜刀。
他趁我不注意,猛地靠近了我身后,
“好啊,那我就成全你,去死吧!”
也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一声暴喝,从身后传来,
“住手!我看谁敢动我儿子!”